一些细菌（特别是大肠杆菌）可以在体内产生和消耗柠檬酸盐，作为其TCA 循环的一部分，但无法将其用作食物，因为它们缺乏将柠檬酸盐输入细胞所需的酶。在理查德-伦斯基（Richard Lenski）的“长期进化实验”（Long-Term Evolution Experiment）中，大肠杆菌在同样含有柠檬酸盐的极少量葡萄糖培养基中经过数万次进化后，进化出了一种变种大肠杆菌，能够在柠檬酸盐条件下有氧生长。伦斯基的学生扎卡里-布朗特及其同事研究了这些“柠檬酸+”大肠杆菌，将其作为新性状进化的模型。他们发现有证据表明，在这种情况下，创新是由一种罕见的重复突变引起的，而这种突变是由之前的几种“增效”突变累积而成的，这些突变的特征和影响仍在研究之中。